李昭/文
今年是徐雪寒伯伯百年诞辰。一直想梳理一下对他的记忆,更想用我笨拙的笔写出对他的怀念。回忆着对他的印象是从什么开始的?哦,那是1982年,我在北京医院护理孙(冶方)老时,对这位徐伯伯有了印象。每次他来医院探视,都是孙老十分开心的日子。我看见一个脸上总是挂满笑容的人走进病房。他和孙老就开始长谈起来。谈时世,谈历史,谈友人…时而快乐,时而担忧,时而愤怒,时而沉默。对舒张正义的欢乐;对玩弄权术的厌恶:对国家昌盛的期盼;对学术繁荣的渴望都溶入他们的表情和言语中。常常因为外面还有人等着探视,徐伯伯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病房。我送他出门,一出医院,他的笑容马上消失殆尽,一付心事重重、担忧伤心的样子。来医院探视的人很多很多,像徐伯伯这种不一会儿脸上就两重天的人,我见的不多。所以就常常和孙老谈起这位我不太熟悉的徐伯伯。回家后照例要向洪老(孙老夫人洪克平)汇报情况,当然也很自然的说起了徐伯伯。从他们的零星回忆中,这位徐伯伯成为一个少有的可敬可爱的人!有人曾经问我:你认为孙老最亲密的朋友是谁?我首先想到的是修良阿姨,是雪寒伯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