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业实际上是市场运行的一种方式

　　【财新网】（评论︱张维迎）我想强调一下，我非常高兴在20多年前，我们第一篇翻译科斯企业性质的文章，当时是杨小凯教授推荐的，栗树合翻译的，发表在体改所的刊物上，当时王小鲁好象是编辑。最近盛洪让我查找历史，我也翻箱倒柜才发现这个。

　　第二，我讲讲我对科斯思想的理解，我用一句话概括科斯的思想，就是理性人在自由环境下会选择最有效率的交易制度安排。这是科斯思想最本质的东西，无论它选择市场方式还是企业的方式、其他和约的方式，其实都贯穿着这样一个思想。我觉得可能更要强调一点，在科斯的理论当中，制度是演化的，根据各种条件在演化，而不是设计的。